“但官府文书造假的可能性不大。”顾宴如实道。
温鱼垮下肩膀,她何尝不知道这一点呢,可随即她眼睛又一亮,“说不定是双生胎?”
顾宴顿了顿,“有可能。”
她信不信这世上是否真有鬼先不论,就单说能把韩悦和杨宜年吓到这种地步的,这个人一定长得和刘徽娘七八分相似了,而且其实如果要说真有鬼的话,这个鬼会不会有点太精准打击了?
温鱼放下思绪,打开画轴一看,然而这一看她就愣住了。
——她见过这个人。
……
一直到晚间,才得到消息,说人已经抓到了。
值得一提的是,她根本就没有跑,因为她就好好的待在寒山寺里吃斋念佛。
温鱼从一开始就发觉,这个案子的凶手,始终在想尽办法往韩悦身上引,是她那天去了望月楼,是她那天恰好和杨宜年争吵,甚至也是她疯了,所以看起来才最有可能情绪失控,推杨宜年下楼。
但也恰恰是因为她疯了,恰恰是因为她疯的太有针对性,才更确定,杨宜年不是她杀的,并且……也没有鬼。
因为鬼是不可能把人从楼上给推下去的。
在这起案件中,其实韩家充当了一个搅屎棍的作用,其实他们知道的很多,但是他们死活就是不肯说出来,这也就罢了,但估计韩丞相自己都觉得恐怕和韩悦有脱不了的干系,所以才会这么固执的一定要将此事死死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