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瑜觉得像是有群乌鸦从头顶“呀呀呀”飞过......
她是蛮欣赏范黎的正直,但从没想过与他成为姻亲呀。
“二舅舅,此事是不是先问问笍儿的想法?”
范黎再优秀,家世摆在那。笍儿对于未来夫婿那般期待,可会对范黎这样的男子满意?
周善缘却似一惯的大家长做派,摆手道:“儿女婚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况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表妹,从小被娇惯长大,心性还跟孩子似得,能懂什么。”
上官瑜讪讪,总觉得二舅舅有些病急乱投医了。
“二舅舅,有些话,瑜儿不知当讲不当讲。”
“我们舅甥二人,有什么话不能说的,只管讲。”
“恕瑜儿愚见,眼下,不管是上官家还是周家,都最好不要与范黎扯上任何干系,免得被有心人利用。”上官瑜道,“若想要此次赋税一案秉公办理,范黎只能是楚家村的范黎。”
周善缘自然很快明白外甥女所言何意:“舅舅也没想着这般急,等此事过去,再考虑结亲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