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间只听得后面环佩叮当,丫头带上来一位少妇,只见她粉面低垂,碎步轻踏,杨柳欲折细腰款款摇动,只见这个女人长发飘飘,肤白如雪,面如凝脂,淡眉如秋水,欲语低头笑,万般风情绕眉梢。果然是少见的美人。
江空心里暗自道:“真是绢做的美女,画上的娇娥。”
自此马员外对江空说什么江空都听不到了,江空痴痴地盯住马员外的小妾看着,忘记了饮酒,忘记了吃饭,江空直勾勾的眼睛看着人家,马员外有些脸上挂不住,但是他又不好意思打断江空,只好在江空面前晃来晃去,以遮挡江空的视线,可是江空对他晃来晃去的身子仿佛视而不见,仍然痴痴地看着人家,他直勾勾的眼神看的马员外的小妾面红耳赤,但是她低垂的红脸如同刚刚绽放的桃花,把江空看得迷迷糊糊仿佛醉了酒,马员外连忙命令准备纸笔,江空伏在桌案上面一挥而就,一气呵成,一副美女图跃然纸上,马员外激动地不住手舞足蹈,他嘴里不断说:“太像了!太像了!”
直到马员外让小妾退下,江空依然是醉酒状态,马员外端上来热乎乎的酒菜,江空的味觉第一次失灵了,他喝在嘴里的好酒喝不出味道,竟然第一次嗅不出酒的名字,好像马员外家里的酒是掺了水的劣质酒,江空痴痴地看着自己画的那幅画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