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纪念宁愿自己受伤、死亡,也绝对不会让他遭受伤害。
只有他离开她,她才能过太平安生的日子。
“那现在呢?那件事已经过去四年了,现在呢?”她急切地问。
以前,她还抱有幻想,希望纪念有一天能够忘掉Able,重新遇见另一个人,开始另一段美好的生活,现在,她清楚地意识到,这是不可能的。
对纪念而言,这世上除了Able,其他所有的男人,都长了同一张面孔,没有任何区别。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谈宗熠神情沉重,他靠在沙发上,沉默良久后才开口:“我已进入APL,现在的情况,比起四年前更艰险。”
“如果我不能够将高信达绳之以法,Able就是一个死去的人。”他看着林喜儿,一字一句,认真交代,“我是谈宗熠。”
林喜儿静静地看着他,暴露在阳光下的那张脸,有些苍白泛青,他目光沉静,乌黑的眼眸,如广阔无垠的黑夜,寂寥而又深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