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一句随口的话,但云柔却觉得十分有道理,当即一脸委屈的看着云之晏:“父王没准儿就是长姐冷待了母妃,母妃心里难受了方才来府上作怪的,不如让长姐出了年就去慈航庵给母妃念几日经,没准儿母妃就不怪她了,也不就不会在府上作祟了……”
“住嘴!”不等云之晏开口白锦绣先行将云柔的话截断,“小孩子家家的说什么胡话,听着师父的话就好。”
她倒是情愿云知欢离得远远的,可是现在却不行,云柔不知道白锦瑟那个贱人死的真相,她却是清楚的,她倒是不怕,那个活着斗不过她死了更别想能够动她。可是丰哥儿却不行,丰哥儿太小了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她这一辈子活着的指望都没有,白白的便宜了郑月兰这个后来的小贱人,她决不能去冒这个险!
云柔被白锦绣这么一喝只觉得一口气於堵在胸口,她的确不知道当年的底细,所以此刻也就将这归咎到她娘脑子不清楚上,不情不愿的回到位置上,明面上气哄哄的喝着茶实际上却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云知欢和郑月兰。
云之晏被一顿女人惹得心烦气躁,可是一想到当年白锦瑟的死相心里也有些发毛,不由催促道:“你不是说破解之法有了七八分把握吗?说罢,本王应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