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大家都懂,不过是心里有一道坎,只要还心疼对方,舍不得对方,就会跨过去的。
“这个傻子~”芳婶呆愣一下,脸上有些心疼,手指蜷了蜷,“我哪值当他这么对我?”
她以为自己对他说那些话,他指定会生气,没想到还心疼自己。
“您如何不值当?”阿满不同意芳婶这句话,“就因为您以前被夺了身子,犯错的是那个畜生和您又有什么关系?
何必把错归咎到自己身上呢?忠叔以前也就是个镖师,没什么配不配得上一说!”
芳婶捂住头,喃喃道:“你还小,你不懂,我...脏了,配不上他。”
阿满往前挪挪抱住芳婶,把人抱住,反驳道:“我觉得不是,忠叔以前还成过亲呢,要说第一次,他不是也没有,没人看不起你,在我看来,看不起你的只有您自己!”
“小丫头怎地乱说,男人和女人怎么一样?”芳婶听到阿满前半句话,笑出声儿,听到最后脸色一变,阿满的话像针扎进她心里。
“男人女人为啥不一样,您觉得我和峥哥不一样吗?贞洁的枷锁是男人套到女人身上的,为了满足自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