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后背一块又一块的淤青大煞风景。
沉吟了片刻,望着她满背的淤青,他不变悲喜地说:“你是拿命学骑马?”
翟思思撇了撇嘴,没有回答。
他问的不是废话么,他兄弟蒋丁林就是个疯子,非逼着她骑马,在马场摔了一个下午,身上还有哪块地方是好的?
吃饭的时候注意力高度集中,压根就感觉不到后背疼,这会儿安静下来,才觉得后背的骨头都要碎裂般。
靳乔衍往掌心倒了更多的药酒,直视着她柔嫩的后背说:“你整个背没一块好的,我全给你抹上。”
她一如壮士视死如归的豁然:“抹吧。”
“忍着。”
说着,他宽大的手覆盖在她的淤青上,她的肌肤很娇嫩,仿佛揉在水嫩嫩的白豆腐上,丝滑娇柔,微妙的触感令他凭空感到一股浮躁。
静如止水的心底,仿若有一丝火苗烧起了苗头。
他的掌心有茧,不软,很硬,再加上他本着活血化瘀的目的,劲道不轻,翟思思疼得直皱眉头,嘴里经不住喊了声疼,最后怕佛爷不高兴,一口咬住身前的鹅绒被,闷不作声地把后背剧烈的疼痛给忍了下来。
她背负着他咬被子的模样,还有紧抱着被子的双臂,令靳乔衍莫名一股邪火蹭起,加之手底下微妙的触感,使得他有些晃了神。
后面完全是机械性地倒药酒,抹上,揉开,他不记得自己重复多少遍,只记得满脑子都是翟思思纤细的腰肢,紧咬的牙关,以及柔嫩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