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表情,很平静,你知道他一向善于装大尾巴鹰。”
胡师傅先送小泗,她下车之前忽然对我说:“筱棠,我要向你学习,你很帅,但是请问你能帅多久?”
“什么意思?”
“如果顾言之对你穷追不舍,每天都这种温情攻势,你举得你能一直抵抗吗?或者我这么问,你会什么时候原谅他?”
“他死的那一天。”
“漂亮。”
我说的是心里话,我和顾言之这笔烂账实在是太久了,久到我的人生里似乎只有这些,我迫切地要逃离这些开始新生活。
顾言之的泥沼,我好不容易爬出来了,还会再跳回去吗?
回到家,顾妈妈给我打来电话,说老太太已经出院了,情况良好。
我早上还跟老太太通电话的,本来想过去看看,但顾妈妈不让去,说医院传染源多,让我少去。
老太太出院了我就放心了,我跟顾妈妈又聊了一会,忽然顾妈妈提起了顾言之:“那天你们聊的不太愉快?”
“我现在和顾言之在一起没办法愉快,妈,现在顾言之和爸闹成这样,没有缓和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