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脾气古怪,性子阴晴不定,本王虽说见过国师,却也只是背影而已,他不喜欢别人靠近他的祭台,即便是父皇,除非特殊情况,否则也不会去打扰国师。”
“那若硬要靠近呢?他是不是要杀人?”林暖问。
“不会。”威远王道:“国师不会杀人,可父皇会。”
敢亵渎国师,对国师不敬重,都是死罪。
“而且,你们进不去。”威远王道:“祭台只有国师自己才能进,即便是他的亲传弟子,没有他的授意,也进不去。”
威远王把大致情况和夫妻两说了一下才回王府。
夫妻两倒是不担心祭台的事。
没人能进去,就连国师的亲传弟子都不能进去,那岂不是他们进去了,也没人能发现?
林暖眼睛都亮了,今晚就去夜探赵国皇宫。
“今晚不行。”谢景珩哪看不出这丫头的心思,“太危险了。”
至少要先弄到赵国皇宫地图,他们是不指望威远王能给他们赵国皇宫地图的。
“先等等。”
林暖“哦”了一声,“知道了。”
第二日,威远王派了人来,给他们做了担保,夫妻两租了一座院子,赵国可真是寸土寸金啊,就一进的院子,面积也不是很大,比起之前在大昭租足足小了一倍。
五十五两银子一个月,租金贵到离谱,好在桌椅板凳都有,也有锅碗瓢盆,桌椅板凳可以用,锅碗瓢盆的话林暖打算换一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