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看了,”鱼巫把桌子上的资料整理起来,“那些人是在孙磬没有成为孙磬和刚刚脱离朝阳这个身份的时候认识的,那个时候的孙磬是个无名氏,完全隐匿在人群里,能接触到任何人。”
“那层人皮是不是孙磬的朋友的杰作?”苏遇帮鱼巫收拾。
“手法是相似的,只是孙磬更痴迷于如何展现他作品的美感,这个凶案的凶手则更注重与如何带来社会效应和炫技,等找到受害者的身份就能知道更多了。”
“嗯。”苏遇淡淡应了一声,鱼巫疑惑地抬头看苏遇,今儿他怎么不反驳了?
应方和老石前前后后跑了七八趟才把重型监狱的犯人资料拿到手,他们要找的人叫沈詹,二十四岁,无婚史,八年前因持械入室抢劫致一人坠楼瘫痪,判处无期徒刑,并处罚金三十万。
“不过这个沈詹入狱后一直说自己是冤枉的,按照他的说法,他是听到了求救声,破门而入救人的,并不是行窃。”应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