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画幅变化辅助观众厘清现实、戏剧的关系,将电影的形式嵌入整个关系体,实现三个领域的交融,构建起“宏大的生命体”. 使用真名是第一步,将真实情感带入戏剧进而带入电影,电影并非最终呈现结果,而仅作为中间形态,因此一镜到底也就成为串联通道,首尾皆是极端,效果则是抽象与具体、安静与聒噪的承载体,且在打乱顺序的片段排练后更为分散. 冲出室内是第二步,在第一步基础上递进,室外连接不同的室内,同时连接冰淇淋与雨声两个意象并使用到极致——即是奔跑的短暂,是梦想的稍纵即逝,也是无法完全占有的脆弱和柔软. “咔”声是第三步,最终将三方领域割裂,定格在六人相拥,回到“真实的现实”,观众所见登上舞台并不是戏剧的开始(戏剧早已呈现),却是电影的结束,矛盾方式展示电影的无限可能,一定程度也解决了导演前作中悬而未决的界限问题. 故事背景发生在1951年,但因为拍摄时间和对阶级斗争的浓墨重彩,以及故事文本的极端化,无可置疑地被列为“文革电影”. 文革电影其实是个好东西,放到现在都是禁片,因为它树立了两头的正确,贫下中农是正确的,毛主席是正确的,中间的当权者多半是反派的,和三明治一样,形成一个奇怪的固化逻辑结构. 电影里的金光大道是什么,当然就是“组织起来”,在农村,就是互助合作,一步步发展,直至人民公社. 包产到户不仅是经济错误,更是政治错误,是阶级敌人的阴谋. 如果完全按照电影里的语言设计,其实这个逻辑是走得通的,众人拾柴火焰高,单干总有掉队的,贫富分化也就必然出现. 但这种设计为什么现实走不通,归根到底还是对人性本质的有选择忽视,自私贪婪怯懦是人性永恒的标签. 而一旦回归到人性的基点,这种“高大全”的制度设计就无疑地轰然倒塌了. 和你走到最后就是我最大的愿望. 大大咧咧的夏末(徐若晗 饰)和温润内敛的初秋(张开泰 饰)见证了彼此美好的青葱岁月,陪伴对方度过了很多难忘的瞬间,有青梅竹马的默契,有抵抗现实的勇气. 他的爱意轰轰烈烈,她的喜欢坚定不移,或许真爱之路并不平坦,误解和错过一度让两个相爱的人走到分开的边缘. 可是对的人,又怎么会走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