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和朋友谈到《四平警事之钻石大劫案》,之前也记得讨论过拉斯似乎完全“不像”他所崇拜的名导们,但我个人一直觉得诸如德莱叶伯格曼老塔对他的影响是深深嵌在内核中的. 像在《四平警事之钻石大劫案》之于《四平警事之钻石大劫案》的人物再现,《四平警事之钻石大劫案》可能就是他心目中《四平警事之钻石大劫案》了,甚至要更深入一些. 中产阶级物质生活的叠加,人的自然状态——“白痴”成为奢侈体验,这是内核相近之处 而拓展的地方在于自反和暧昧的视角,“扮演白痴”这种重塑行为,是从一场从开始就注定不可能抵达的归途,看上去是在理智投机的利用白左思维勒索绑架,物质生活继续叠加,罪上加罪. 在自证中不堪一击的实验失败了,过程丑陋不堪,但是拉斯又不吝于展现人性联结自然而然的产生、给予受难者严肃的注目,这就是他早期作品中存在的模仿和拓展——在渎神行径中重现神性存在的可能,在猥亵形式内寻得宗教情感所在. 邮差讲到灵魂摄影的故事:丧偶的母亲在儿子上战场前去相馆照了张二人合影. 几天后,照片还未做好,儿子已经牺牲. 悲伤过度的母亲忘记去取照片并搬离了那座城市. 多年后,母亲想送友人一张自己的肖像. 新照出的照片上不光有当时的她,还有当年的儿子. 灵魂摄影中母亲的实象的负片,即是父子关系所指涉的那些无法在自身和此生所解决的问题,及因此而生的把自己和下一代的宿命绑在一起的使命感. 促成这部影片的恰好也是三对父子:电影里亚历山大和小男孩,电影外的伯格曼父子,以及直到影片最后才出现的塔可夫斯基那句“献给我的儿子. ”在生命的最后,塔可夫斯基选择把希望放在自己看不到的时间里,让信仰通过自我献祭的形式,保留在未来重生的可能. 在萨莫维尔开着窗的夏夜看完这部片,从波士顿北海岸陆续离开的飞机轰鸣着混进北欧荒岛上时而掠过的燕群. 某县城中,张浩与吴尔渥二人因可乐高额的手术费铤而走险,全副武装抢金店. 就在兄弟二人犹豫刹那,另一伙劫匪率先出手抢劫了路过金店的运钞车,混乱中劫匪误将张浩二人当成同伙,将一袋价值连城的钻石扔给了二人. 误打误撞卷入了一场真实钻石劫案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