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晶繼續他的「後臥底片」探索,借猶如一體兩面的古與梁來對《描准》進行易位重詮:先是重構《描准》結尾的經典注射場面(古的錯置功能),再安排他被識破來對香港電影的專業神話作出揶揄(但隨後梁的潰敗恰恰在於不專業——亦即是説,由專業建構出來的香港精神終究是虛幻的;但要重新確立本土性,還是要處理好這種專業迷思)。表面上王晶對梁並沒有作太多刻畫,僅僅是借遊樂場等青春意象來暗示他追求的是一種虛幻的青春想像(對上世紀香港電影的青春迷走空間遊戲的半回歸;同時龍弟作為青春代表的反面);但實際上,這不過是為了能夠在安全範圍內高唱《描准》——所以當結尾古看著梁主動伸出雙手迎接命運,一切正好反照出《描准》結尾的插翅難逃,原來衹要做了「臥底」,正路邪路都逃不過「非常突然」,最終我們衹能用日常生活來建構心中的烏托邦。虽然改编自莫言的作品,可霍建起打造出的风格依然更像是沈从文的美学风格。村娃子对城市的向往,直到失落,把一个现实悲剧进行浪漫忧伤的美学化,这都是沈从文笔下的人物特征。霍建起对电影感的打造能力是挺强的,可以说他的文艺片都相当具有商业价值,广袤而湿润的内陆古村落,徽派建筑如水墨色块般的写意质感,都能很和东亚观众的传统审美胃口,也因此从视角而言依然是城市人的,让最终男主角的怀乡情绪觉有点空洞到虚伪,更像是一种城市人对农村人他者的有距离的空作怜悯的态度。以莫言的意蕴,秋千的隐喻再明白不过,意味着贫苦劳碌的农村人唯一能够惬意的放松活动,甚至是快感来源,即性爱的需求、行为和感受,而影片则将此淡化成了一个唯美的纯情符号。香川照之这个角色从剧本来说是一个很常见的卡西莫多式人物,但他对表演的敬业与用心还是很敬佩
前中情局特工再次遇见过去的一位神秘女人后,他的生活重新回到了杀机四伏的境况中。穷追不舍的杀手、逍遥法外的黑暗组织……他必须重拾那些似乎被遗忘的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