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压低的女声哼了一声:“对这种老色鬼,这算轻的,我们撤!”
于是围着吕寿祥的一群人呼啦一下都散了。
吕寿祥努力地克制住疼痛,连滚带爬地爬起来,把套在头上又臭又脏的麻袋扯掉,想看看到底是谁打的自己,可那群人跑的太快了,和兔子一样,只模糊地看见几个人影飞奔离去。
他狼狈不堪地一手扶着墙,一手捂着裆,哼哼唧唧,痛苦呻吟。
此时离这不远的一户人家似乎是听到动静出来查看,探头一瞅,就看见他的这个姿势和发出的怪声,老太太老脸一都臊红了,脱下鞋拔子就给他脸上扔:“你个老流氓,大白天的干这事,你臊不臊得慌?你还当老师……臭流氓……”
“我不是……”吕寿祥欲哭无泪,脸上又挨了一鞋底,鼻血哗哗地往下流。
今天到底是招谁惹谁了?怎么无缘无故让人打了一顿?更可气的是他还没处说理去。
那边厢,一群小孩一路狂奔到团水村的村口,躲在一个炸矿留下的山洞里喘着气。
赵悦很快就倒过了气,揉了揉自己的拳头,恨恨地说:“下次就该给他闷棍,拿拳头打的手疼。”
“大姐,你也没打两下吧,都是我们兄弟仨出的力气。”李彦龙一边呼哧带喘一边伸出拳头让赵悦看他拳头上的擦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