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衡衍垂眸看着棋盘,思考片刻下一步该怎么走,才答:“我能把他捧起来,也能把他摔下去。”
声音虽然平淡,口气却十分的狂妄。
杜双“啧”了一声,“你你你,我记得你过了年儿才十六岁吧?不好好读书,竟然想操控堂堂一郡之首?”
“不是操控。”姜衡衍落下一子把他的路堵死,“奈何李郡守有事愿意找我商量。”
杜双一看,自己又要输了,干脆推了棋盘耍赖:“不玩了不玩了,你总是故意跟我打岔,引开我的注意力。”
“你这棋品……”姜衡衍无语,“跟吴大叔的酒品一样不好。”
提起吴振诚,杜双又来了兴趣:“你打小跟着他学习学问和医理知识,为何不称呼他为师父?他这样待你,应该够格当你师父了吧?”
姜衡衍摇头:“我想的,以前我爹娘也极力赞成,可是吴大叔不让,他说他不配,还说我将来我会有更厉害的师父。”
杜双眼珠子一转:“那你想不想拜你们院长为师?我可以帮你做说客。”
姜衡衍哭笑不得:“院长也不收我……”
杜双愣了愣,哈哈大笑:“你是不是拜师那日没看黄历?让你家的给你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