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危笑》,在本片再次看到梅惠蒂,一张为电影增辉的面孔. 米尼弗夫人从镇上到街心购物,回到镇上车站与善良的列车长聊天,列车长喜爱的一支玫瑰要以米目尼弗夫人命名并参加花卉比赛,对话动人. 看到了从平民角度的敦刻尔克大撤退,部分增援的船只从这个小镇出发;花卉评比的传统为躲避空袭尽早结束;新婚妻子在途中被流弹击中身亡;废墟的教堂里悼念着镇上失去的亲密的朋友,唱起颂歌..有别于炮火喧嚣的战场,威廉惠勒的电影看到了战争的另一面. Tully:mother of the year; Searching:father of the year; Apostle:brother of the year. 能明显感到加雷斯·埃文斯回归东南亚本土多年后再度挑战正统英语片时的手足无措,接下这个颇有异域气质的剧本显然不是他所擅长的,而他也没有将角色和故事放置于时代语境中解读的野心,或许加雷斯·埃文斯需要呈现给观众的是阅后即忘,而非醍醐灌顶(这点倒是与他以往那些“激爽”电影一致);更重要的,其以往作品里为人称道的十八般武器放在本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