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我每一件好事的台,不让我有一件高兴的事,使我整天郁郁寡欢,这是吴无赖陷害我的基本方略。
一天中午,吴无赖就派人到办公室传讯说要找茹韵婕谈话。茹韵婕坐在办公桌旁感到莫名其妙,一脸疑惑仿佛在问“我无官无职,找我谈什么话?”
她起身看了我一眼还回头看了几下之后就出去了。过了不久回来时,看我的表情就有些陌生了,仿佛我已经变了一个人似的。
晚上排练休息时,她对我的态度就不似昨天那么自然了,那种疏离感我能清晰地觉察出来。
学校人际里的最后一丝温暖也在渐渐冷却,我的孤独感也渐增。所幸的是茹老师没有用无中生有造谣污蔑的下三滥手法来故意翻脸,有事情还能礼貌地交谈。这份礼貌使我觉得两人的距离拉得很开。显然,有人调拨了我们的关系。
一次在放学的路上,茹老师和中年女同事谭老师骑车在前,恰好我骑车在后。她问谭老师:“有人说舒老师是因为自己出轨才离婚的,对吗?”
“你听谁说的,你没看见舒老师离婚这么多年,也有美女喜欢他,可从没有和哪个女的过分接近,都快成圣人了,怎么可能有那样的事?”谭老师说了公道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