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雕夭夭还没说话，澹台雪璃先是一愣。
她凝聚精神力探查，这才发现，漆雕夭夭的脸上，覆着一层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连她没仔细观察下，居然没有察觉出端倪。
“感觉她俩……好像有些针锋相对。”
澹台雪璃传音问秦天。
“无妨。”
秦天却是淡淡一笑，“沅沅从小在废墟生活，像个小刺猬，对任何人都充满防备，只要生人靠近，便要竖起刺扎上一扎。”
第六百零五章顾沅沅：我真该死啊
“那你不阻止？”
澹台雪璃有些好奇。
“阻止什么？”
秦天耸了耸肩膀，笑道：
“沅沅这孩子，现在把我们当做依靠，突然有人闯入她小小的圈子，定会慌乱和下意识抵触。”
“放心好了，夭夭是五毒神教老祖的孙女，这点小局面，她应付得来。”
“五毒神教？”
澹台雪璃愣了一下：“那五毒神教不是跟你有仇？你怎么还把人老祖的孙女给收成徒弟了？”
“五毒神教现在效忠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