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的是，你说了。”
月晨曦突然扬起了唇角，“其实当时我也很害怕。”
她笑着，可她的眼眶是红的。
“我害怕，我高估了自己在你心里的位置，我害怕，我挽留不住你，最后的结局只是分道扬镳。”
她啊，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泥足深陷了，完全无法自拔。
陆夜白听着她一句又一句的话语，心头慌乱得不行。
她明明就在他的怀里啊，他明明把她抱得很紧很紧啊，可是……
他怎么就有点心慌呢？
就好像，只要他一松手，她就会离他远远的！
“陆夜白。”
月晨曦感觉到他的力度再一次加大，她被勒得有点痛，可嘴角噙着笑意。
她双眼紧紧地盯着他：“答应我一件事情好吗？”
“你说。”
陆夜白的声音有点颤抖。
只要想到她会离开他，他的心就慌乱得不行，所谓的冷静自持，都成为扯淡。
月晨曦好像没有发现他的惶恐，只是默默地把捧着他脸的手，和他双手紧握在一起，她双眼清澈，却带着浓浓的认真。
“既然决定在一起，就不要轻易地防守，不管是你，还是我。”
陆夜白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么一句话，他怔忡了几秒，最终用力地点头。
这个，也是他所想要的。
月晨曦看得出他的认真，她满意地笑了，把头埋在他脖颈时，她能够感觉到冰凉的泪珠从脸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