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的说不出话,不过对于这种疼痛我比较有经验,我只要蹲下来过一会就会缓解。
傅泳泗拿了热水给我喝,蹲在我的面前握着我的手:“明天我陪你去医院,我估计你的胃病又严重了,呵,溫采音说自己有病,估计她的病都没有你严重。”
忽然,我和傅泳泗同时抬起头来看着彼此。
她那句话没什么毛病,我也不知道我被触到了哪根神经。
我和小泗对望了好几秒钟,彼此都没有说话。
后来疼痛缓解了一点,傅泳泗扶着我走出洗手间。
默默无闻地吃掉了整锅猪肚鸡,胃里被暖暖的汤汁包围着,舒服了很多。
我知道我没什么大毛病,就是不按时吃饭就会胃痛。
我和傅泳泗整餐饭都没说话,不时抬起头看着对方。
我和小泗是生日只差了三天的堂姐妹,但我们俩就像是亲姐妹或者是双胞胎一样。
很多地方我们的心思是相通的,换一句不太文雅的话来说。
我们一撅尾巴,对方就知道会...
吃完饭傅泳泗送我回去,在我家门口停下来,她趴着车窗在昏暗的夜色中看着我:“筱棠,我觉得可以,以其人之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