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智和程力那边,谷雨没问,但是没少听听司农司的小先生们谈论多少贪官落马。至于过来谷宅用饭,那是隔三差五的事情,郑险峰如今气都气不过来了。
就是谷雨本身,有了郑险峰在司农司门口那么一闹,那些人便再也没凑过来。当然,经过她的努力,和司农司的小年轻们关系也融洽多的。
就是那些老伯们,如今也都愿意和她讨论讨论经验,原因当然是她嘴甜脸甜呐。至于那位要和她比试的郭容谦,倒是一直没什么动静,也不和她说话,整日的就坐在座位上奋笔疾书。谷雨也乐得平静。
工作顺利,再加上平日里和郑险峰约个会说个情话之类的享受享受中间缺失三年的恋爱,谷雨的日子简直不要太滋润。她和郑险峰还商量着,等房子装修好了,就去麒麟山把那老骗子请过来一块儿住。
结果,等郑险峰的房子终于装修布置好了,事情就来了。
谷雨是被人中途从司农司叫回家的,车夫和小酒说的不清不楚,只说郑府来了个男人,然后郑母便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差点儿昏过去。
谷雨急慌慌的回到了家。还离着客厅老远,就听到郑母的嚎啕声,撕心裂肺的声音,夹杂了委屈和怒气。
谷雨想骂人。什么人这么本事敢打上门来?!
不由加快脚步。
客厅,郑母坐在椅子上,捂着脸哭,身边两个丫头正无措的劝着,估计是没管用;而一旁的客座上,正做着一个四十左右岁的男人,男人的脸色黑沉,见了谷雨进来,神情更显尴尬,目光躲闪地撇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