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浔声音轻淡,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云行。
云行像是被戳中了点,下意识的望了过来,脸上有些许警惕之意:“放肆,灭门案岂是你能随意说的?”
“云副司主莫怪,这点没人跟我讲过。”南浔说着恕罪,面上却全无半点悔过之意:“这案子,是徐叔生前曾跟我提到过的,我也是发现今日现场,与徐叔跟我描述过的十六年前的血案极为相似,才会有此一问。”
云行冷哼一声,并未跟她计较这文字游戏:“什么十六年前的灭门案,你又没有亲眼见过,怎会知道是否相似?”
南浔:“确实不知,所以才想着向云副司主请教,毕竟十六年前云副司主曾在现场。”
南浔又将问题转了回来。
云行双眉紧蹙,很愤怒:“好,我现在告诉你,这跟十六年前的案子没有任何共同之处,也没有任何关系,明白了吗?”
察觉到他话里不同的含义,南浔和顾南风再次对视一眼。
他说的不是这两件案子是否雷同,而是直接说这两件案子没有任何关系,这么着急的将这案子跟十六年前的撇开关系,这其中必有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