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府门口的灯火通明,澄黄的火光从上方落下,照得她的眼波光熠熠,带着泪。
像只受惊的猫。
她提着裙子赶紧跑进阮府里。
秦不理想着她转头过来那惊鸿一瞥,弄不清楚心里的澎湃,起身穿好衣服,在陇南城的夜里穿行。
不多时,就已经到阮家的围墙根下。
翻过这道墙,往里走一段,就是阮娇娇的闺房。
他走过的。
提气一纵跃,秦不理才站上墙头,当头打来一根长竹竿。
秦不理一凛,伸手抓住打散他往下落的念头的竹竿,低头一瞧,阮娇娇的马车夫老许,在下头虎目圆瞪。
秦不理的气势霎时落了下风,讪讪抓着那根竹竿,往里落也不是,往外跳回去也不是,杵在墙头蹲着,一时觉得两难。
手里的竹竿有个往里拉扯的用力,秦不理从善如流,顺着那趋势往阮府里头跳。
落地没稳,手中一空,长竹竿被抽走,转而往他身上招呼。
竹竿破空声飒飒作响。这老头子是下的狠手,还带着花式地耍招。
秦不理初初时候狼狈接不住,腿上臀上挨了几下狠的。
后头沉下心来,以手臂做盾应对,又用短制长,用了十招,才将老许手里的长竹竿卸掉,并一掌拍上他胸口,将老许打得往后踉跄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