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极力推荐莫利先生接受这一观点,他说曾向帕内尔提过,但被否决了。格莱斯顿先生也许要说:“看吧,这种想法不仅我不接受,很多人都不赞同。你的想法也许适合美国,但不适合英国,我们要的是能真正解决英国问题的方案。”共和制度不能让格莱斯顿先生如沐春风,甚至我认为世袭阶级存在是不可想象的观点,他都大为不解。
布莱恩先生是跟我们一起来伦敦的,见到格莱斯顿先生后,他感到迷惘和悲哀。那是在一次游园会上,布莱恩先生看到年迈的格莱斯顿先生冒着严寒,高举礼帽向那些空有头衔的新贵们致意。我把此事跟格莱斯顿先生说了,就又谈到英国的政教合一问题。我预言英国的各民族将会再度联合,因为大不列颠已无力对外扩张了。我坚信英国终究会政教分离,因为这本就是不正常现象。在其他英语国家中,宗教信仰都是后天培养起来的,而不是天生就偏向某一宗教。格莱斯顿先生就问我:“那你说说看,我们的国教还能存在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