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鸒夫的人小跑了过来。
没有皇帝发话,那人停在了外面。
眼下正是用得着鸒夫的时候,司马畊便绷着脸问,“何事?”
来人顿了下,没言。
北创人只听鸒夫的指令,尊司马畊为皇,可也不说不该说的。
鸒夫还说不好要不要去孤山国,朝着来人道:“讲。”
他心思都不在司马畊的话上。
说到底,他向往的不是这样的生活。
心腹有了命令,便当着司马畊的面将鲁拾灿的话重复了一遍。
从她是成定侯府里的嫡长女开始,到她不求皇上开恩饶恕她父亲,再到求皇上看在她家中其余人不知情的份上,放过他们。
“我竟不知,鸒夫居然也有对女人上心的时候!”
从来都是解决了生理需求便将人丢在一旁,前夜伺候的人,说不准他都记不住样貌。
司马畊与他玩笑的同时,笑着点了黝黑魁梧的鸒夫几下,“你看!这不是巧了?可以跟我提条件,趁着我没有改主意。”
那墨韬元是小公主和良七都在意的,孤山国群狼环伺,哪怕有司国护卫队也不稳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