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男人，穿着一身灰色衣裳，这衣裳慕九幽见过，伺候在宫中的奴才都是穿的这一套。
男人叫小林子，瘦瘦弱弱的，皮肤泛黄。
跪在大堂中央，垂着脑袋，不敢抬头。
襄王道，“他是伺候在圣主寝殿外的奴才，昨天晚上就是他看见了那个女人从圣主房间出去。”
“是？”小林子指着慕九幽，“就是她。”
“当时奴才正准备换岗，走到宫殿，忽然看见守着宫殿的人倒在地上都死了，奴才吓的退软，随后就看见这位姑娘从圣主的房间里出来。”
“她走后，奴才进去，发现圣主已经倒在地上没气儿了。”
慕九幽看了他一眼，“你确定看见的是我？”
“奴才确定。”
“我昨晚穿的是什么样的衣服？”
“黑色的夜行衣。”
“带的面纱还是面具？”
小林子想了想，“是面纱。”
“既然我带着面纱，你又事怎么认出我的？”“这……”
小林子明显迟疑，头上冷汗一颗颗的往下掉。
衣裳已经被他捏的不成样子，半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眼神飘忽不定。
慕九幽冷笑一声，“怎么？是不是让你做这件事的人都没有编好瞎话？”
小林子颤抖着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