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都忙什么了?”假装斯斯文文地抿了一口酒后,忠良又忍不住问道,“和死了一样,泥牛入海了,也不见你和我主动联系,单等着我找你,真不够意思啊。”
“造孩子呀,不然还能干嘛?”桂卿异常放松地开玩笑道,他也是典型的穷大方,“你以为像你,整天没点正经事干,就知道到处胡※窜,家里都有老婆了,还不知道老实点,你可真够造业的。”
“噢对,造孩子那可是大事!”忠良忽然又一本正经地说道,肚子里好像憋了偌大一团大便拉不出来似的,他就是那个熊样,没事就喜欢干点干哕人的事。
“怎么样,地都整平了吗?”他关切地问道,就像个特别爱关心女下属工作和生活的老上级,“造墒都造够了吗?播种了吗?出苗了吗?别整天在那里干忙活,不行的话,也喊我去帮帮忙。”
“哎呦,你还懂造墒?”桂卿道。
“嗤,除了造原子弹的事我确实不懂之外,剩下的事你说我什么不懂呀?”酒劲还没上头呢,忠良就开始摆开阵势吹嘘了,唯有如此方能促进酒精尽快地发挥作用,不然的话前边的酒那就白喝了,“我是典型的百事通万事能,能得都不长个子了,所以总是叫别人羡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