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说过妖身上有妖的味道，我闻过一次，知道是什么味，你身上没有。”
“谢谢。”夜殃抵着她的额头真诚地说了句谢谢。
自从发现自己异于常人，而自己又有不同于普通人的力量之后，他经常怀疑自己是不是什么失去记忆的妖之类的。
虽然宫秘书一直说他是神族血脉，因为这个神族血脉宫秘书才效忠于他，可他也没有消除心中的怀疑。
他经常在自己是异能者，又或者妖孽，神族血脉之中徘徊，后面他想开了，不再去管自己的真正身份，他就是人类，就是夜殃，不管夜家人认不认，他都是夜家的人，是爷爷亲自选出来的继承者。
虽然他并不稀罕着夜家的财产，所以从未想过拿回来。
但他无疑是夜家的继承者。
云妩否定了他是妖的可能，这让夜殃也松了口气，他怕自己如果真是妖之类的，与云妩结合，生出来的孩子会让云妩难受。
不确定会生出来个什么，毕竟如果他是妖，孩子可没经过修炼。
“说什么谢谢，你不会真怀疑自己是妖吧？”云妩问道。
“曾经怀疑过，我在八岁那年，因为一件事很生气，然后脑袋上长出了雪白的狼耳朵，后面也长了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