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已经发病了,还很严重。
苏年年抿抿唇,看向脸色跟她同样沉重的周游。
“昨日的药不对。”
苏年年看着病者,心里有些沉重,看向一侧的玉影:“能把人打晕吗?”
“可以。”玉影点头,刚要打开牢门走进去便见那发狂的病者骤然失力,瞬间趴向地面。
旁边,一颗黄豆大的小石子咕噜噜滚了一会,在不远处停下。
玉影偷瞄了萧晏辞一眼,沉默地打开牢门,粗重的铁链碰撞在一起,发出沉闷的声响。
确实,这么多人在,还是先打晕再开门稳妥些。
萧晏辞阖了阖眸,修长的手收回袖中。
周游快步进去蹲下探脉,扒开他的眼睛,反复查探许久,却不发一言。
苏年年忍不住问:“怎么样?能看出是什么毒吗?”
周游没回答,从衣襟里掏出两个不同颜色的瓷罐,分别放在鼻下嗅了嗅,皱起了眉。
其实从脉象来看,昨日的药是有效果的,可还是出了些差错。
没想到这毒性如此刁钻,即便药性相似,还是一味药都差不得。
他将其中一瓶药倒出几粒,塞进了病者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