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洁癖整洁,一个大大咧咧;一个爱樱花,一个最讨厌樱花;一个爱笑爱闹想生孩子过普通的家庭生活,一个只愿意孤独生活或二人世界;一个给周围的人带来的都是温暖,一个哪怕是爱也会伤害到对方. 最后滨崎的信写的很细腻很贴心,但我仍不愿意他们有个所谓的大团圆结局,因为不合适就是不合适,需要太多的彼此迁就,为嘛不直接找个更合拍的呢,结夏分明有更多选择,可以找个更爱她也更愿包容她的人. “没人是独立的. 街莺或打字员不是,家庭主妇伯爵夫人或女仆也不是,网球冠军不是,女学生不是,农民不是. 只有银行是独立的. 但银行是杀手. 我们不是杀手,我们只要一半. ”……那么戈达的电影是不是独立的?伊莎贝尔从嫖客脸上看透的,“阴郁尊严、残酷权势、怯懦恐惧的表情”,究竟是纯粹的独立表达,还是仍然服从某终极势力的意识形态需要,释放适度自嘲话语权以证明自己的开放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