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问雄介。”尽管知道不可以说,但在醉意的催化下,修克制不了自己。接着,他又顺势说了一句:“你也是,何必跑去跟政树吐苦水,直接跟我说就好了啊!”
雄介的脸瞬间变得苍白。
“怎么回事?”晴香蹙起眉头。
修靠在玄关门上说:“雄介跑去跟政树抱怨,说我赖在这里,让他觉得很麻烦。”
“我又没说麻烦,只是说这样我不方便写作业,而且没有独处的时间。这些我也都忍着,所以——”
“什么叫‘我也都’?意思是我不当一回事吗?我现在的确受你照顾,也给你添了很多麻烦。可是我们是死党,我觉得以后再向你报恩就行了,但你背着我偷偷向别人埋怨,这不是让人心寒吗?”
“是我不好!”雄介垂下头说,“可是我并没有在背后偷偷摸摸地埋怨,我和政树都只是担心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