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月家目前却也没有能够招兵买马的权利。”
“这个将军头衔说它有用却也有用,说它无用却是一文不值。”
“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却能够看得如此透彻。”
月武郑重地对着全若轩拱手施礼。
“你说的确实是我心中的一道坎,如今我们月家到底在大周朝算什么?”
“在皇帝陛下的心中又算是什么?”
“全兄,我们也只是在路上偶遇。”
“你为何对我月家知之甚详,如今又来为我月家出谋划策。”
月凉州感觉他知道得太多,还是问了一句。
“月兄问得好。”
全若轩爽朗的一笑,将手中的一杯酒一饮而尽。
“全家世代读书经商,家父久居汴京东北麓山之下。”
“与麓山书院的岑院长是至交好友。”
“哎呀,原来是岑夫子的兄弟啊!”
丹丘生闻言,一脸醉意也清醒了一些。
“那老头就好多管闲事。”
“全兄为何不早说。”
月凉州心中的疑虑顿时化为乌有。
“我就说天下怎么会有如此巧合之事,原来都是岑夫子从中撮合。”
“夫子对月兄称赞有加啊,说你是文武全才天下难得一见的少年英雄。”
“岑老头这句话倒是说对了。”
丹丘生随声附和道。
“既如此,月某愿闻先生高见。”
月武也打消了疑虑,而且对这位年轻人的态度也认真了几分。
“哪怕粉身碎骨月家也要收复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