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大河冷冷看着杨老四,不屑地道:“我只是说怕这座宅子不安全,想另外盖一座而已,何时对你说过要卖宅子?是你自己多事,于我何干?”
“你.......”杨老四被呛得无言可答,老半天才指着章大河骂了两个字:“小人。”
榴花旁观章大河的为人,暗里唾弃,如此见利忘义,过河拆桥的无耻之辈,让她大开眼界。
“杨头何必动气,主家不愿卖这宅子,我们也不能强人所难。”詹衡熠俊朗的脸上笑如春风,心中却已是怒涛滚滚。
买宅子虽然只是他配合榴花和杨老四演的一出戏,可这个章大河出尔反尔的无耻之举,已大大践踏了他的尊严,还从未有人胆敢在他面前耍此等花招。
章大河哪里知道面前这位翩翩公子的心思,他以为詹衡熠是软弱怯懦,忌惮自己和县太爷的关系。
他眼里划过一丝得意的嘲弄,对詹衡熠一行人下起了逐客令:“诸位,我还有事要办,恕我不能奉陪了,你们请回吧。”
“打扰了。”詹衡熠微微颔首,率先转身向外走去,笑意如风的脸庞在刚刚侧转身时,覆上了一层薄霜。
四人走出章大河的宅子,登车后,最先说话的是方儿。
“公子,那个章大河如此戏弄我们,难道我们就这样算了?”方儿为自家公子鸣不平,他还从来没见过有人敢这样欺负主子,虽然那只是演戏,并不是真想买那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