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面面相觑，有几个元老级的高管对这个小姑娘并不怎么看好，他们翻来了，没一会儿，就有人看傻眼了。
市场部总监最先质疑，“宁总，我能问问这份文件是哪里来的吗？”
宁鹿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微笑着扫视了一圈，“还有人有问题吗？一起都问了，省得我挨个回答了。”
傅柏深翻了两页，脸色也变得不太好看，他悄声道：“宁总，这份文件的来源真实性可靠吗？都是高层，人事变动不是一桩简单的小事。”
宁鹿点点头，“真实性完全可靠，不然我也不会在入职第一天就送大家这么一份大礼。”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审查部总监索性将文件像烫手山芋一样扔到了桌子上，“宁总，您这有点过分吧！”
“过分？哪里过分？”宁鹿面无表情地望着他。
审查部总监的一下子涨成了猪肝色，“都是一些隐私生活，宁鹿私底下调查这样，还大张旗鼓地带到高层会议上来，这叫什么事！”
宁鹿弯唇笑了笑，用特别薄凉的眼神打量他，“审查部总监杨轼，2019年5月20日，与绿地集团的设计部总经理陈丹妮发生不正当关系，并利用这种关系，成功过了绿地集团的设计方案，怎么？这也是隐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