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主意已定,对昭容道:“公主,不必担心我,如果他的要求当真过分,我不答应便是了。”
昭容终究是没能劝的动沈知意,看着她的身影渐远,她还是决定写封书信,向边疆之地送去。
要见到谢湛实在是太过容易,大约是他想到沈知意会来找他,进门时甚至门口的太监都没有向内通禀,就将她放了进去。
谢湛原在低着头看着桌上的书卷,听到开门的声音,这才抬起头来,“你来了。”
沈知意站在殿内,表情从容淡漠,“五皇子,此事不是四皇子做的,你要怎么才肯放过他。”
“不是他做的?”谢湛疑惑的声音从上头传来。
他手指点了点桌面,旋即站了起来,向沈知意的方向走来,“赵家犯案,他有心包庇,即便此事不是他做的,包庇即是同罪,这理当没错吧。”
见沈知意不说话,谢湛在她身旁站定,微微眯起凤眼,“你明知此事,却也有意包庇,难道不也是同罪吗?”
沈知意此刻才抬起眼眸,对上谢湛带着冷意和试探的眼神,“那不如五皇子将我也一同抓了吧,该下诏狱下诏狱,该打板子的……我也不会向五皇子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