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夫面无表情地道:“村长,我教育自己的弟子,这怎么能叫跟他一般见识呢?”
他这句话一出口,从村长到周围的村民嘴巴都张开了,傅听夏原来是许大夫的弟子。
医生的弟子,那傅听夏不也就是医生了吗?那铃子的裤子不就能脱了吗?
因此所有人都哑了。
铃子妈的脸红得像猪肝,宋建民的脸则白得似块白布。
许一夫看了村长一眼:“我要跟弟子说两句话,就不去叨扰村长了。”
宋家的门开了,傅听夏低着头从里面走了出来,他身后的继父连声道:“许大夫,里面请,里面请。”
宋大力则看着村长说:“村长,我大哥有他师傅教育,就不麻烦您了,这村民的科普教育就拜托你了,啊!”
继父手一伸,就拽住他的后衣领把他拖进了门。
外面吵吵嚷嚷的人群走了,许一夫看着傅听夏道:“出去走走吧。”
傅听夏也不知道许一夫为什么来了,他欺骗了许一夫,而且不能向他坦诚,因此有些没脸见他。
许一夫挑了个村口的大树下坐好,村里面已经下了好几场雪,他看了一会儿白茫茫的田地才慢悠悠地道:“为什么不打一声招呼就走了?不是费了不少工夫想叫我收下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