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允许我再进行一种观察。当我说伦理学问题是人的危机,是人致命的疾病时,以及特定的现实性指引我们离开所有更舒适的概念进入这个概念时,我将恳求这种特定性不会由于一种事实上我所熟悉的、本身在所有时代都是完全可能的、适当的神学和哲学进程而中立化起来。我已经听说危机是一个辩证概念,它不但允许而且要求其反面——这种否定性使人类的行为摆脱所有虚幻的价值,有可能恢复新的价值,还其本来的价值——这个问题可能有自身的回答,反对人的论证也是有利于人的论证。关于这个进程我们将在后面多说几句。但这里我只告诫人们不要以辩证法作为回避,因为所有辩证法似乎都是为了逻辑对称和完美提出来的。我仅仅提出这一进程是否事实上与现实相吻合的问题。谁能够把伦理学问题(我们今天在这些问题中找到自己)中的“否”改变为“是”呢?谁有足够的胆量,以及足以万能到从超乎“否”和“是”的高度解决我们的问题呢?或许最终要做的这件事(但不是由我们做!)是一种在其他可能性中有其确定性和指定位置的可能性;但就我们而论,它“更深刻地存在于‘否’而不是‘是’中”。伦理学问题有时可能自相矛盾地把自己归结为证明,以及一种新的可能性,但对我们来说,它更清晰地揭示出生命的否定性一面,揭示出对人性的否定判断,因为我们不能对我们今天的现实视而不见。即便是我可以找到这样做的逻辑理由,我也不能更为自信地说,千百万人的需要和困惑是如此伟大的,我们的混乱是如此伟大的。让这个真理在我们的时代走向我们,走向街上的人们的角度接受它,并且懂得当我们这样做时,而且惟有当我们这样做时,我们才能把握整个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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