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柔在房间里发了一通脾气,此刻气消了几分。
她一双眼幽幽的看向喜儿:“你说,我今天该不该生气?”
“殿下,萧飞今天太过分了,别说生气,就是杀了他也不为过。”喜儿气鼓鼓的说。
“可如果我们冤枉他了怎么办?”姜婉柔此时有些懊悔。
喜儿攥起绣拳,哼一声:“公主,您不要太仁慈了,试想,哪个男人会随便容许其它女人去住自己的房间,而且是光着身子,这分明是偷情,苟且,不讲武德!”
喜儿词穷,用了一些不搭边的词汇来形容萧飞。
可这话,却意外逗笑了姜婉柔,她噗的笑出一声:“又不是打架,哪来的武德?”
不过仔细想想,喜儿说的也有些道理。
她幽幽的走到窗边,推开,冷气贯入,姜婉柔不禁打个寒颤,脑子清醒不少,她静静看着窗外雪景,呢喃:“这个该死的家伙,不管我有没有冤枉他,总该过来哄哄我吧?”
“殿下,您忘了,咱们先前路过前堂的时候,那个官差和县令大人说过,华夏商会的钱被劫走了,估计萧飞这会应该在前堂。”喜儿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