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他从来不会犹豫。
其实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很容易，但是他并没有，而是直接选择了报复。
挑衅挑到他头上，他会让程依依知道得罪他的代价。
他没有去过于调查那人说的话是真是假，甚至都没有问程依依。
或者是这件事真假都不重要了，他只想要他想要的结果。
于是，派人制造了这场车祸。
车祸没有造成什么大的伤害，这是留了情面，给程依依的一个警戒。
程依依在医院醒来时，姚姝宛已经守在床前，哭红了眼睛。
程依依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车祸造成了轻微脑震荡，外加皮外伤。
没有致命的伤害，但是还是疼的。
“你怎么样？感觉哪里不舒服？”哭的姚姝宛上气不接下气。
她看到了季北发给程依依的短信，上面说季霆枫可能会报复她，让她小心。
姚姝宛气的想亲手剁了季霆枫，但是程依依又不醒，她能怎么办。
“是谁？”
“啊？什么？”
“谁要针对我？”
程依依不傻，那天那辆车明明有足够的空间绕过去，却选择了突然撞过来，明显就是故意制造的。
那天她在意识还没有断前，心里已经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