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很好,你可以走了。”牛贵心里暗爽。直到现在,他才发现投胎是个技术活,投到了司马家,他的后半辈子,估摸着要很精彩了。
“小心一些,司马严此人阴险无比。”在牛贵身后,骑营统领罗丰,急忙吐出一句。
“罗丰,我都明白。这太子之位,迟早都是我的。先前父皇是没有子嗣,才会选了这个螟蛉子,但现在我回来了,属于我的的东西,便要统统拿回来。”
几个跟在后头的人,闻言都激动起来。选择牛贵站队的原因,实则很简单,毕竟再怎么说,牛贵也是亲生儿。
至于司马严,当真是螟蛉子罢了,可有可无的那种。
……
寝殿里,司马唐捧着一本书册,看了几眼,却又陷入了沉思。他一直在想,如何设下一个办法,既能顾全了司马严,又能让自己的血脉,被立为太子。
不管怎么说,哪怕是是个草包,只要日后生了孩子,那就有机会,将他这支司马旁家的血脉,一直延续下去。
他可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让整座许昌城,近二三十万的大军,忽然变得动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