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吞了一口口水,声音颤抖地说道:“我说的是伤口,你脱……”话未完,她猛然意识到了什么,死死的咬着嘴唇,瞪着付斟时脸颊火烧火燎的通红起来,猛的踹了付斟时一脚,却被躲了过去,望着她:“还想再来一次?”
她的脸越发粉红起来,恼怒的剜了付斟时一眼:“你,你耍流氓!”
见到她吃瘪,付斟时终是轻笑了一声:“我几时耍流氓了。”拉了拉从肩头滑落下来的衣服,又道:“是你自己要看的。”
她羞涩又恼怒的瞪了付斟时一眼,拉过云被,背对着付斟时睡觉了。
屋子里静了一会,灯火被吹灭,身旁劝塌塌陷下去了一些。
她琢磨了一会,越发觉得不对劲,太监被踢到了,会痛吗?貌似不会啊。
她猛的起身,在黑暗里瞪着付斟时,过了一会,付斟时似是翻正了身子,语声懒懒地问道:“你不睡觉,又怎么了?”
许是连付斟时自己都没意识到,那懒懒的语声里,竟是带了些奶音,听在宫识鸢耳朵里,很是受用。
她舔舔唇,原本酝酿好冷厉质问的情绪也不自主的软了些:“你,你方才是故意逗我的,你就是想气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