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叶成旭嘲笑的时候我没有哭,倒在雪地里举目无助的时候我没有哭,甚至连喻烯月被酒瓶砸中的那一刻我也慌乱得忘了哭。
可是,在他轻轻揉着我的头发,眼角眉梢上的伤口渗着血,却嘴硬地安慰我,说自己“没事儿”的时候,我却哭得像个孩子。
今年,我和喻烯月的平安夜就是这样——以一场冷战开场,再以一场血腥交战撑场,最后以一场口舌大战收场。
零点的钟声敲响,圣诞如约而至。
闹到最后,时间太晚,街道上一辆的士都没有了,所以我们两个狼狈不堪的人只能步行回家。
由于我的脚不能走路,最后喻烯月只能背着我,任由我趴在他坚实的后背上往前进。
皑皑白雪上是他深深浅浅的脚印,昏黄的路灯见证了我们的口舌大战。
“不是说不让你跟来的吗?你怎么还来?”我把头贴在他的右耳边,很享受地靠着他的肩膀。
“我是你的保镖啊,花伯父多少年前就说了,让我好好看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