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山高水长,望君,珍重。”
………………
炎帝的视线顺着天堑悬崖向下望去,云海之下的云梦雷泽笼罩在一片蒸腾的水雾之中。
“哎,为师也想如相柳一般快活自在,无忧无愁啊……”
那哀怨的眼神儿,那凄凉的语调,搞得染拂语心虚不已。
“那什么,师父,”染拂语摸了摸鼻子,“咱们还有天山舞姬啊!”
说着,染拂语纤白的手臂一伸,自崽崽身旁将迷迷糊糊的小帝江拉了过来,怼到炎帝跟前,“您瞧,咱们给天山舞姬放放血,怎么着也还能撑一段儿时间不是?”
炎帝没好气的乜了小帝江一眼,声音毫无波澜,“哦,放吧,现在就放。”
染拂语:“……”
小帝江:“???”
“糊弄到我头上了?”炎帝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哼,“真舍得给这小家伙放血,你还能等到现在?”
北辰渊原本立在二人身后,欣长修冷的身形如雪杉一般立于昆仑山巅,在昆仑清冷的山风之中分外养眼。
帝君大人本无意插手这师徒二人之间的对话,只想当一个安静的花瓶,但奈何此事怎么说都是染拂语理亏,帝君大人便少不得要回护娇妻一二——
“师父,此事应当是共工前辈之过,与拂语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