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喂一只贪得无厌的老鹰,他不再任由“老鹰”在体内自由“捕食”,而是将种种大补之物主动地送上,先喂饱了它,自然也就脱出去延续八年之久的痛苦。
说来容易,做起来却困难重重。
为了做到万无一失,他几乎是把自己当成了试验场,逐丝逐毫地摸索“血魇”如何抽取他精血的过程,然后针对每一个细节,都做了最细致的准备。
这准备并没有什么皮肉之苦,但那细致到每一毛孔的精细程度,却差点儿让李珣发了疯,他以一种自虐式的快感,支撑着自己做完最后一步。
在过程中的痛苦和完成后的虚脱里,他感到一种新奇的,难以解释的美妙感觉;类似于满足,但又有着细微的差异,这种奇妙的感觉,已深深地留存在他的记忆里。
而“血魇噬心”的痛苦,在心法完成的那一刻,也终于成了历史。
感受着“血魇”张开大口,吞噬着送上的精血,最终归于平静,李珣脸上一片沉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