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3时。我回来换了衣服,5时去美国大使馆参加欢迎约翰逊大使的招待会。这种招待会毫无意义,人们不是交流思想,只是闲聊。我和克莱维利希(Cleverish)司令谈得很投机。我想进一步了解这个英国人。在中国呆了几年,使我有机会接触英国坚强的精英分子,我对他们十分尊敬。而美国的外交官们对英国人的动机却持保留态度。
本来打算和一些人去美国炮舰“吕宋号”上参加晚宴,再看电影,但遗憾的是,由于路上结冰,我不得不改变主意。今晚很冷。
2月5日,星期一~6日,星期二这两天,我一直躺在床上,林弥励和程夫人之间难以解决的矛盾让我闷闷不乐,我什么也吃不下。昨晚做了一个长长的噩梦。看来,她们中间至少有一人要甩手不干了。两人都有理,又都有错。林弥励已经厌倦了和这种人共事,不想再谦让了。昨晚,我和程夫人谈过后,寄了一封信给林弥励。经协商,我们想出了一个解决的办法,看起来还比较合理,但是,在林弥励看来,可能就不那么合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