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的素素在工作的时候是这个样子，好严肃，不过也好讨人喜欢。
他慢慢喝着水，脑子里忽然灵光一现。
“接下来请唐助理发言。”会议主持人将话筒递给唐宁，后者站起来先冲云素点了下头，然后才将事先准备好的发言稿拿出来。
谁知道正准备读的时候，她忽然注意到，电脑那头的云素背后，多了一个人。
倒也不是什么灵异事件，多出来的这个人是顾蓦尘，他正猫着腰盯着屏幕，身上还穿着件圆领病号服，脸色苍白，跟平常那个气势凌厉的男人大相径庭。
唐宁十分懵逼，露个脸倒也没什么，可这里这么多人呢，有的人不一定认识顾蓦尘。
“唐宁，怎么回事？”唐宁怔愣的时候，云素已经板着脸开始杀鸡儆猴了：“工作的时候就要认真，怎么能走神呢？”
她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出来，这边这么多坐的规规矩矩的领导们都被逗笑了，只是大家都憋着，不敢笑出来。
唐宁一个劲儿朝云素使眼色，后者皱了皱眉，“怎么了你，眼睛怎么了？”
而这时，云素忽然发现，电脑屏幕上呈现出来的领导们，有好多都在笑。
“大家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要不让我也听一听？”云素皱眉，她也觉得有点奇怪，平常这些人对她都很尊敬，更怕她开会的时候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