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安主簿时代。先生以绍兴二十一年为同安县主簿。除主簿职事外,即开办县学,招收县民俊秀子弟充当学生。把县学分为“志道”、“据德”、“依仁”、“游艺”四斋,各置斋长一人,或由学生充当,或另聘职事。训练取感化主义,不重条规,教授取问答式,讲学内容即圣贤修己治人之道。平日策问很多,试举一道为例:“问古之学者始乎为士,终乎为圣人,此言知所以为士,既知所以为圣人矣。今之为士者众,而求其至于圣人者或未闻焉。岂亦未知所以为士而然耶?将圣人者固不出于斯人之类而古语有不足者耶?颜子曰:‘舜何人哉,予何人哉?’孟子所愿则学孔子;二子者岂不自量其力之所至而过有斯言耶?不然,则士之所以为士而至于圣人者,其必有道矣。二三子固今之士,是以敢请问焉。”(见《晦庵全集》卷第七十四)
白鹿洞书院
二)知南康军时代。先生为南康军知事,始于孝宗淳熙五年,在此不过四年,而所得的成绩最大。除就军学时与生徒讲论外,并重修白鹿洞书院为专门讲习之所。对于教育目的、训练纲目、学习程序及修己治人的道理,——规定详细,当日师生讲学的风度,生活的整秩,不难想象而知。后世所传有名的《白鹿洞书院教条》即在此时规定的,我们不妨把它附载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