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则看了看挂在大门口的那四个人,“估计没有什么作用,拿着殿下您的头颅去复命,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替代恩和金,也可以替代那三个千长。”
“试试吧。”宋民说道,“但还是要做好拼命的准备,我第一次发现,我竟然还挺值钱的。”
宋则的刀缠好了,“殿下,您一直很值钱,比任何一位皇子都值钱,卑职去了。”
宋民笑着点头,也慢慢的从身上割下了一块布,学着宋则的样子,将刀缠在了手上。
他就这么站在枹罕县衙的门口,慢慢的缠着,在他的二十步开外,厮杀声和喊叫声响成了一团,刀与刀的碰撞,叮叮锵锵不绝于耳。
鲜血渐渐染红了地面,在积雪上的渲染出一片片刺眼的画面。
四个麻袋被吊在大门口,一个个拿着惊恐的眼神,看着宋民淡定的坐看这一切。
他的行为,和周围的一切是那么的格格不入,却又好像融入到了一起。
但这四个麻袋,此刻最为紧张的,还是他们自己的性命。
宋民提着刀,一步一步的来了。
“诸位,该是你们下命令的时候了。”
宋民站在恩和金的面前,揪着他的脸,薄薄的切了一刀。
恩和金的惨叫声,像极了腊月里弥漫在乡村间的杀猪声。
“撤!不对,都拓麻的投降啊!投降!”恩和金凄厉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