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娄台!”她只意思似的沾了沾唇,酒杯一搁下,她拿起身后的包,“我去下洗手间。”
娄洋点点头,叮嘱道:“灯光暗,让服务生送你过去。”
走廊里的灯确如莹火,墙壁又是深色调,很吸光。叶枫眯起眼,只看到走廊弯弯曲曲,不知伸向何处,也没有一个路标指示怎么去洗手间。到是推杯换盏的喧闹声不时从别的房间传了出来。
叶枫正犯难时,对面包间的门开了,叶枫以为是服务生出来,忙迎上去。
“先生,请问。。。。。。”她的声音戛地消失在一声失呼中,“边城?”
从爱丁堡登机回北京的那个晚上,她回过头眺望身后被冷雨笼罩的城市,深吸口气。她有些胆怯,她知道再次站在北京的天空下,她必然要面对从前的一些人、一些事。
如果有一天与边城遇见,她做了充分的准备,包括足够的心理准备、得体的打扮,甚至说话的语气,看他的眼神,站在他面前时的姿态,连呼吸,她都练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