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十八岁嫁进...”
“婆婆。”
宁初二站在树下,单手举过头顶。
“我跟您去!!”
连府的簪花小筑里,有一片顶好看的莲花池,寒冬之际,当然不可能看到莲花。
但是连小爷便是在这儿站上一会儿,也能想起两人婚后在这荷花池畔,宁初二粉嫩娇憨的清秀模样。
没错。
这位爷却是来这儿伤春悲秋的,且最近越发有了文艺男青的气质。
一张白纸扇由自在冷风中忽闪着,透着酸腐书生浓浓的伤情。
招财小跑过来的时候,他还懒洋洋的倚在摆好的厚实软塌上吟诗。
磨好的笔墨,还有着墨迹未干的淡淡忧伤。
招财说。
“爷,夫人来了。”
“...准备好瓜子。”
招财又道了句。
“少夫人也来了。”
他怔了一下。
“奴才听那话里的意思,好像是来瞧您伤寒好了没有。”
连十九站起身抬腿就往里间走。
“吩咐后厨,不管什么药,抓紧熬一副送上来!!”
这现病现吃药的事儿,换做是谁,都是件高难度的活。
这现病现吃药的事儿,换做是谁,都是件高难度的活。
连小爷这厢刚在床上躺好,宁初二后脚就进了屋。
连方氏抓起一把瓜子磕着,觉得自己儿子这头脑当真像极了自己,不用教也知道该怎么作。
便也不在屋内碍眼,晃着一脑袋珠翠就出了门。
屋里静悄悄的,悬挂在床头的琉璃坠子微微摇晃着,门窗紧闭,拢着三个火炉的屋里,隐隐听到屋外呼啸的东风刮过枯叶的沙沙声,配着冷香色绣青竹的缎面,还真显出几分凄凉。